译文:在南郊的园林中游春,和暖的春风中,时时听到马的嘶鸣。青青的梅子,才豆粒一样大小,细嫩的柳叶,像眉毛一般秀灵。春日渐长,蝴蝶飞得多么轻盈。花上露珠晶莹,春草茂密如烟,这户人家已放下窗帘。她荡罢秋千格外疲倦,轻解罗衣床上眠,伴她的只有梁上双燕。
注释:
踏青:春日郊游。唐宋踏青日期因地而异。有正月初八者,也有二月二日或三月三日者。后世多以清明出游为踏青。
风和:春风暖和。
马嘶:指游人车马的声音。嘶,叫。
青梅如豆柳如眉:青梅结得像豆子那么大,柳叶长得像美人的眉毛。后世多以此句描绘明媚的春日风景。
日长:过了春分的节令,白天渐渐长了。这里还有整个白天的意思。
草烟:形容春草稠密。
帘幕:帘子和帷幕。
慵(yōng)困:困倦。
罗衣:香罗衫。
画堂:彩画装饰的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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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创作背景描述了一位思念远方亲人的少妇的情感经历。词作的内容主要围绕着一个春天黄昏的场景展开,地点设定在南园到寝室之间。这位少妇在词中表达了对远方亲人的思念之情,并通过回忆自己在南园游春的经历,进一步加深了自己的情感体验。
这位少妇在春半的黄昏时刻,身处南园,心中思念着远方的亲人。她的内心充满了对亲人的思念和渴望,这种情感在词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描绘。她的思念之情如同春天的花朵一样盛开,充满了温暖和希望。
回忆是这位少妇情感经历的触发点。她在南园游春的时候,不禁让自己回忆起与亲人的美好时光。这些回忆让她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亲人的重要性和对他们的思念之情。她的内心在回忆中起伏澎湃,情感如潮水般涌动。
整个创作背景以春天的黄昏为背景,通过描述少妇思念远方亲人的情感经历,展现了她内心的渴望和对亲人的深情厚意。这篇创作背景通过描绘少妇的情感体验,让读者能够感受到她内心的波澜和情感的真挚。同时,通过回忆的方式,也让读者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少妇与亲人之间的关系和她对亲人的思念之情。整篇创作背景以温暖和希望为主旋律,给人以深情和感动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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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赏析是对一首词的分析和解读。这首词描写了一个少妇在游春时所感受到的无法排遣的情感。文章首先点明了时序,描述了芳春过半,踏青游赏,戏罢秋千的情景。接着,通过描写风和闻马嘶的场景,创造了一个生动的境界,使读者仿佛亲身经历了这个时刻。随后,诗人通过描写青梅结子、柳尽舒青和蝴蝶飞舞等景象,生动地展现了暮春的景色。接下来,诗人通过描写人家帘幕垂、花露重和草烟低等静境,进一步加深了诗中的静态氛围。最后,诗人以秋千和双燕的形象作为动态的点缀,与静境形成对比,使整首词达到了完美的平衡。整篇赏析对这首词的描写和意境进行了详细的分析,赞美了词中丰富多彩的描写和深沉的情感。 《阮郎归·南园春半踏青时》赏析详情»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他是汉族,出生于吉州永丰(今江西省永丰县)。由于吉州原属庐陵郡,他自称“庐陵欧阳修”。他被谥号为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
欧阳修是北宋时期的政治家、文学家和史学家。他与韩愈、柳宗元、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一起被称为“唐宋八大家”,这是对他们在文学和政治领域的杰出贡献的认可。后来,他又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一起被称为“千古文章四大家”,这是对他们文学成就的高度评价。
欧阳修在政治上有很高的地位,曾担任过宰相和枢密使等重要职位。他在政治上主张变法,提出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包括推行新法、整顿军队、加强教育等。他的政治理念和改革思想对当时的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文学方面,欧阳修的作品涵盖了诗、词、散文等多个领域。他的诗歌作品以豪放洒脱、婉约细腻为特点,被誉为“欧阳诗风”。他的散文作品则以清新自然、富有感情的笔触而著称。他的代表作品有《醉翁亭记》、《秋夜将晓出篱门迎凉有感二首》等。
欧阳修对史学也有重要的贡献,他主编了《新唐书》和《新五代史》,对中国历史的研究和整理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他注重史料的真实性和客观性,对历史事件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研究。
欧阳修于1072年去世,享年66岁。他的思想和作品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被誉为中国文化史上的重要人物之一。
予尝有幽忧之疾,退而闲居,不能治也。
既而学琴于友人孙道滋,受宫声数引,久而乐之,不知其疾之在体也。
夫疾,生乎忧者也。
药之毒者,能攻其疾之聚,不若声之至者,能和其心之所不平。
心而平,不和者和,则疾之忘也宜哉。
夫琴之为技小矣,及其至也,大者为宫,细者为羽,操弦骤作,忽然变之,急者凄然以促,缓者舒然以和,如崩崖裂石、高山出泉,而风雨夜至也。
如怨夫寡妇之叹息,雌雄雍雍之相鸣也。
其忧深思远,则舜与文王、孔子之遗音也;悲愁感愤,则伯奇孤子、屈原忠臣之所叹也。
喜怒哀乐,动人必深。
而纯古淡泊,与夫尧舜三代之言语、孔子之文章、《易》之忧患、《诗》之怨刺无以异。
其能听之以耳,应之以手,取其和者,道其湮郁,写其幽思,则感人之际,亦有至者焉。
予友杨君,好学有文,累以进士举,不得志。
及从荫调,为尉于剑浦,区区在东南数千里外.是其心固有不平者。
且少又多疾,而南方少医药。
风俗饮食异宜。
以多疾之体,有不平之心,居异宜之俗,其能郁郁以久乎?然欲平其心以养其疾,于琴亦将有得焉。
故予作《琴说》以赠其行,且邀道滋酌酒,进琴以为别。
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
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又小人之尤甚者也。
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
方唐太宗之六年,录大辟囚三百余人,纵使还家,约其自归以就死。
是以君子之难能,期小人之尤者以必能也。
其囚及期,而卒自归无后者。
是君子之所难,而小人之所易也。
此岂近于人情哉?或曰:罪大恶极,诚小人矣;及施恩德以临之,可使变而为君子。
盖恩德入人之深,而移人之速,有如是者矣。
曰:太宗之为此,所以求此名也。
然安知夫纵之去也,不意其必来以冀免,所以纵之乎?又安知夫被纵而去也,不意其自归而必获免,所以复来乎?夫意其必来而纵之,是上贼下之情也;意其必免而复来,是下贼上之心也。
吾见上下交相贼以成此名也,乌有所谓施恩德与夫知信义者哉?不然,太宗施德于天下,于兹六年矣,不能使小人不为极恶大罪,而一日之恩,能使视死如归,而存信义。
此又不通之论也!然则何为而可?曰:纵而来归,杀之无赦。
而又纵之,而又来,则可知为恩德之致尔。
然此必无之事也。
若夫纵而来归而赦之,可偶一为之尔。
若屡为之,则杀人者皆不死。
是可为天下之常法乎?不可为常者,其圣人之法乎?是以尧、舜、三王之治,必本于人情,不立异以为高,不逆情以干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