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吴质书的创作背景

创作背景
创作背景:

在三国时期,曹丕是魏国的第二位皇帝,他与建安七子中的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都是过从慎密的好友。这些人才辈出,才华横溢,与曹丕有着深厚的友谊。

然而,建安二十二年(217年),一场瘟疫在这个友谊团体中肆虐。徐干、阮瑀、应玚、陈琳、刘桢同时病倒,不久后相继病故。同年,王粲也离世了。这一系列的不幸事件让曹丕内心深感悲痛和失落。

为了表达对逝去好友的思念和悲痛,曹丕决定在建安二十四年(219年)给一起同游宴的吴质写一封信。这封信是曹丕倾诉内心痛苦的一种方式,也是对逝去好友的追忆和怀念。

这封信可能包含了曹丕对逝去好友的回忆和赞美,对友谊的珍视和感激,以及对生命的思考和反思。通过这封信,曹丕希望能够表达自己对逝去好友的深深思念之情,同时也希望能够借此信来宣泄自己内心的悲痛和痛苦。

这封信的写作背景是建立在曹丕与建安七子之间的深厚友谊和他们相继离世的悲痛事件之上。通过这封信,曹丕希望能够以文字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感,同时也为逝去的好友们留下一份深情厚意的纪念。


诗文: 二月三日,丕白。
岁月易得,别来行复四年。
三年不见,《东山》犹叹其远,况乃过之,思何可支!虽书疏往返,未足解其劳结。
昔年疾疫,亲故多离其灾,徐、陈、应、刘,一时俱逝,痛可言邪?昔日游处,行则连舆,止则接席,何曾须臾相失!每至觞酌流行,丝竹并奏,酒酣耳热,仰而赋诗,当此之时,忽然不自知乐也。
谓百年己分,可长共相保,何图数年之间,零落略尽,言之伤心。
顷撰其遗文,都为一集,观其姓名,已为鬼录。
追思昔游,犹在心目,而此诸子,化为粪壤,可复道哉?观古今文人,类不护细行,鲜能以名节自立。
而伟长独怀文抱质,恬淡寡欲,有箕山之志,可谓彬彬君子者矣。
著《中论》二十余篇,成一家之言,词义典雅,足传于后,此子为不朽矣。
德琏常斐然有述作之意,其才学足以著书,美志不遂,良可痛惜。
间者历览诸子之文,对之抆泪,既痛逝者,行自念也。
孔璋章表殊健,微为繁富。
公干有逸气,但未遒耳;其五言诗之善者,妙绝时人。
元瑜书记翩翩,致足乐也。
仲宣独自善于辞赋,惜其体弱,不足起其文,至于所善,古人无以远过。
昔伯牙绝弦于钟期,仲尼覆醢于子路,痛知音之难遇,伤门人之莫逮。
诸子但为未及古人,自一时之儁也,今之存者,已不逮矣。
后生可畏,来者难诬,然恐吾与足下不及见也。
年行已长大,所怀万端,时有所虑,至通夜不瞑,志意何时复类昔日?已成老翁,但未白头耳。
光武言:"年三十余,在兵中十岁,所更非一。
"吾德不及之,而年与之齐矣。
以犬羊之质,服虎豹之文,无众星之明,假日月之光,动见瞻观,何时易乎?恐永不复得为昔日游也。
少壮真当努力,年一过往,何可攀援,古人思秉烛夜游,良有以也。
顷何以自娱?颇复有所述造不?东望於邑,裁书叙心。
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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