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析:
合极在这篇赏析中称赞王维的诗,特别是追求其中的“静趣”。这首诗反映了这种倾向。
首两句“不自识疏鄙,终年住在城”表达了姚合自己的性格特点和生活状态。他自称“野性多疏惰”,意味着他是一个懒散、喜欢自由的人,不适合在官场上为民众服务。然而,他却不自知,一直住在城市里,被琴声和文书劳碌所困扰,无法得到宁静和闲暇,这都是因为他没有认清自己。尽管他本不喜欢城市生活,但他却一直住在城市里,这是他自己寻找的一种解释。古人说,大隐隐于市,因此他认为在城市中也可以算是隐居。“县去帝城远,为官与隐齐。”他这样解释,既是明确自己的心迹,也表明他对自己的生活状态感到满意。他在诗中写到自己身处县城,却透露出内心的宁静之趣。
接下来的景况也确实如此:“过门无马迹,满宅是蝉声。”这两句描述了他适应自己疏鄙之性的境地。没有马匹的踪迹,意味着很少有人来访,他的官职很清闲。蝉声嘈杂,充满了庭院,是因为没有人打扰,反而让他感觉到宁静。这两句诗写出了清闲和清静的境界。正是在有声音的地方,他感受到了无声的静谧。他对静意的追求贯穿全诗。
在这个宁静的城市角落里,诗人“带病吟虽苦,休官梦已清”。这句诗从“病”来写诗人的性情。有点小病,往往成为士大夫的雅事;病而不废吟咏,更显得闲情雅致。现在他已经“休官”,连小小的职务也不再担任,这让他感到梦境般的宁静和清静。这一联写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能感受到宁静的境界。唐代的文人受到佛教思想的影响,有一种更高层次的境界,就是将生活逃遁于“禅”。因此,诗人自问:“何当学禅观,依止古先生?”何时能摒除一切纠缠心绪的俗务,学习佛教的禅观呢?禅观即观照,当妄念消除时,心灵自然明亮,无所不照。这样的境界就是禅观,是更高层次的宁静和清静。通过借用禅理来描述心境,诗人成功地描绘了他追求的艺术上的宁静之趣。整首诗表达了诗人对当时官场腐败和社会黑暗的鄙视和厌恶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