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
这篇文章主要批评了宋襄公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君主。文章指出,宋襄公在讲仁慈的同时却与人为敌,这是前后矛盾的行为。文章认为,如果要对敌人讲仁慈,首先必须确保自己处于不败之地,否则不仅会受伤丧命,还会失去讲仁慈的资本。文章进一步指出,最大的仁慈是消除敌人的存在,使得自己不再成为他人的敌人,也不再被他人视为敌人。宋襄公对敌人的仁慈实际上是对自己的残忍,而辅佐这样一个“妇人之仁”的君主的子鱼则显得非常倒霉。整篇文章主要描绘了一个迂腐、愚昧的君主。
诗文: 楚人伐宋以救郑。
宋公将战。
大司马固谏曰:“天之弃商久矣,君将兴之,弗可赦也已。
”弗听。
冬十一月己巳朔,宋公及楚人战于泓。
宋人既成列,楚人未既济。
司马曰:“彼众我寡,及其未既济也,请击之。
”公曰:“不可。
”既济而未成列,又以告。
公曰:“未可。
”既陈而后击之,宋师败绩。
公伤股,门官歼焉。
国人皆咎公。
公曰:“君子不重伤,不禽二毛。
古之为军也,不以阻隘也。
寡人虽亡国之余,不鼓不成列。
”子鱼曰:“君未知战。
勍敌之人,隘而不列,天赞我也。
阻而鼓之,不亦可乎?犹有惧焉!且今之勍者,皆我敌也。
虽及胡耇,获则取之,何有于二毛?明耻教战,求杀敌也。
伤未及死,如何勿重?若爱重伤,则如勿伤;爱其二毛,则如服焉。
三军以利用也,金鼓以声气也。
利而用之,阻隘可也;声盛致志,鼓儳可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