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990-1078),字子野,乌程(今浙江湖州吴兴)人。他是北宋时期著名的词人,被人们称为“张安陆”,因为他曾任安陆县的知县。他在天圣八年考中进士,后来官至尚书都官郎中。晚年他退居湖杭之间,与梅尧臣、欧阳修、苏轼等人一起游玩。张先擅长作慢词,与柳永齐名。他的词语造诣高超,尤其擅长运用“影”字,因此被世人称为张三影。关于他的出生和死亡的具体时间和细节暂时没有提及。
文章标题:张先的多重身份与雅号
文章内容:
张先是一位传奇的人物,他的一生经历了许多令人称奇的事情。他的身份和雅号也是多样的,给他的人生增添了许多色彩。
首先,我们来说说他与尼姑的私会。据传,年轻时的张先与一位小尼姑相好,但由于庵中老尼的严厉,他们被迫分手。为了能够相见,每当夜深人静,张先偷偷划船过去,小尼姑悄悄放下梯子,让他上楼。这段私会的故事充满了浪漫和禁忌,张先对这段经历的眷恋之情,也在他的诗《一丛花》中得到了表达。
其次,我们来说说他的老年纳妾。张先一生享受了富贵,过着诗酒风流的生活。据说他在八十岁时娶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子为妾。这一举动引起了许多人的议论,但张先却春风得意地赋诗表达了自己的心情。他的好友苏轼也即兴附和,以诗歌形式赞美了这段特殊的关系。这段故事展示了张先对生活的豪情和不拘一格的态度。
另外,张先还与官妓有着特殊的关系。他常常与官妓们一起作词,但却忽略了同为官妓的龙靓。龙靓为了引起张先的注意,写了一首索词的诗。张先回赠了一首双调词,表达了自己对龙靓的赞美和欣赏。这段故事展示了张先对美的追求和对诗歌的热爱。
此外,张先还自称为“张三影”。他以自己的词句为例,表达了自己对诗歌的自豪和自信。他认为自己的词句都是精彩之作,因此希望被称为“张三影”。这个雅号也成为了他的代表。
最后,我们来说说张先的雅号“桃杏嫁东风郎中”。这个雅号是欧阳修赠予他的。欧阳修非常喜欢张先的词《一从花令》,但却不知道张先的真实身份。当他得知张先来访时,欧阳修以这个雅号迎接了他。这个雅号也成为了张先的另一个身份的象征。
张先的一生充满了传奇和多重身份。他与尼姑的私会、老年纳妾、与官妓的关系、自谓张三影以及欧公赠予的雅号,都展示了他丰富多彩的人生和独特的个性。他的故事和身份给后人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和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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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北宋时期的词人,号子野,以其精工的诗句而受人称赞。他的父亲张维是一个好读书的人,喜欢吟咏诗词。张先于天圣八年(1030年)中进士,成为一名官员。他先后担任过宿州掾、吴江县秘书丞、嘉禾判官等职务。在皇祐二年(1050年),他被任命为永兴军通判,之后又担任过屯田员外郎、虢州知州等职位。张先还曾经在安陆任职,因此被人称为张安陆。治平元年(1064年),他以尚书都官郎中的身份退休。退休后,他经常往来于杭州和吴兴之间,以垂钓和创作诗词自娱。他还与赵抃、苏轼、蔡襄、郑獬、李常等名士一起登山临水,吟唱往还。张先在元丰元年去世,享年八十九岁。
《宋史》中没有关于张先的传记,但《宋史翼》卷二六中有关于他的事迹的记载。他著有《张子野词》(又名《安陆词》),保存下来的词有一百八十多首。
在《古今诗话》中有这样一段对话:“有客谓子野曰:‘人皆谓公张三中,即心中事、眼中泪、意中人也。’子野曰:‘何不日之为张三影?’客不晓。公曰:‘云破月来花弄影’、‘娇柔懒起,帘幕卷花影’、‘柳径无人,堕絮飞无影’,此余生平所得意也。”从这段对话可以看出,张先以其诗句中的影子形象而被人称为张三影。
张先的词作精湛而脍炙人口,他的词句常常能够准确地表达出人们的内心感受。他的词作流传至今,为后人所推崇和欣赏。张先的一生充满了诗词的创作和享受,他与其他名士一起登山临水,吟唱往还,展现了北宋时期文人雅士的生活态度和情趣。他的词作不仅是文学艺术的瑰宝,也是对北宋时期社会风貌和人文精神的珍贵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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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是一位以诗词和乐府闻名的文人,他的才华在老年时依然不减。他的词作大多反映了士大夫的诗酒生活和男女之情,同时也对都市社会生活有所反映。他的语言工巧,善于以登山临水的景象来创作诗词,以此自娱。他的词与柳永齐名,擅长写小令和慢词。他的词作含蓄而工巧,情感浓郁。题材大多涉及男女之欢乐和爱情的离别,或者反映封建士大夫的闲适生活。他的一些清新深婉的小词写得非常有情韵。例如,《一丛花令》中的“沉恨细思,不如桃杏,犹解嫁东风”一句,比喻新颖而有趣,刻画了闺中怨女的心理活动,因此他被赞誉为“桃杏嫁东风郎中”(见阿袁《宋词故事——意中人欲弄花影》)。贺裳在《皱水轩词话》中评价这首词为“无理而妙”。他的诗歌在当时也享有盛名。
张先的词作意境恬淡,意象丰富,内在凝练,对两宋婉约词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他是使词由小令转向慢词的过渡过程中的一个重要人物。张先的词作在艺术上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善于用巧妙的笔触表现一种朦胧的美。他以善于运用“影”字而闻名。宋祁非常赞赏他在《天仙子》中的“云破月来花弄影”,称之为“云破月来花弄影郎中”(见《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三十七引《遯斋闲览》)。清末的词学理论家陈廷焯评价张子野的词说:“他的才华虽然不是很大,但情感却很丰富,与秦、柳、晏、欧等人不同,他独辟蹊径,词坛中不能没有他。”(《词坛丛话》)陈廷焯还称:“张子野的词,是古今一次重要的转变。在他之前,有晏、欧,有温、韦,他们的词虽然有一定的形式和段落,但声色未开。在他之后,有秦、柳,有苏、辛,有美成、白石,他们发扬光大,气势焕发,但古意逐渐丧失。而张子野恰好处于其中,既有含蓄之处,又有发越之处。但他的含蓄不像温、韦那样,他的发越也不像豪放的苏腻柳那样。他的规模虽然有限,但气质却接近古代。自从张子野之后的一千年里,温、韦的风气已经不再出现。这也让我想到了张子野的重要性。”(《白雨斋词话》)陈廷焯恰当地指出了张先在词史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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