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的玉枹击打战鼓。
援:持有。玉枹:古代打击乐器,用玉制成。
杀敌:杀死敌人。
昏:黑暗。暗:昏暗。
神灵:指上天的神明。
震怒:震动并愤怒。
捐躯:舍弃自己的生命。
茫茫:广阔无边。
原野:荒凉的平原。
一去永不回还:一去就再也不回来。
佩:系在腰间。长剑:指长而锋利的剑。
夹:夹在腰间。强弓:强力的弓。
沙场:战场。
首身分离:头和身体分离,指被斩首。
雄心:勇敢的心。
不屈:不屈服,不退缩。
顽强:坚强不屈。
英武:英勇而威武。
始终:一直。
刚强:坚强。
坚毅:坚定不移。
凌辱:受到侮辱。
虽:尽管。泯:消失。
魂魄:灵魂。
不愧:不辜负。
鬼中英雄:指在阴间也是英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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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生活在楚怀王和楚顷襄王时代,这个时期正值战国时代,各国之间争夺地盘、争斗不断。当时,秦国通过商鞅变法,逐渐崛起成为战国七雄中的强国,秦国的扩张势头咄咄逼人,楚国成为其攻城略地的主要目标之一。
然而,楚怀王却放弃了合纵联齐的正确方针,一再轻信秦国的空头许诺,与秦国交好。然而,当秦国的诺言最终变成了空中楼阁时,秦楚两国的关系恶化变得不可避免。自楚怀王十六年(公元前313年)起,楚国与秦国发生了多次战争,但都以秦国获胜、楚国失败告终。
根据《史记·楚世家》的记载,楚怀王十七年(公元前312年),楚国与秦国在丹阳(今河南西峡以西一带)交战,楚军大败,楚国的大将屈匄被俘,楚军的甲士被斩杀达到8万人,汉中郡成为秦国的领土。楚国曾试图以全国之力攻打秦国,但再次在蓝田战役中遭到惨败。
楚怀王二十八年(公元前301年),秦国与齐国、韩国、魏国联合攻打楚国,楚国将领唐昧被杀,重丘(今河南泌阳北)被秦国占领。次年,楚军再次被秦国大败,将军景缺阵亡,死者达到2万人。再过一年,秦国攻取了楚国的8座城池,楚怀王被骗入秦国结盟,最终被囚禁,他的儿子顷襄王继位。
顷襄王元年(公元前298年),秦国再次进攻楚国,楚军再次惨败,斩首5万人,攻取了析(今河南西峡)等15座城池。根据以上统计,在屈原生前,楚国就有15万以上的将士在与秦军的血战中丧生。
后人指出,《国殇》之作乃因“怀、襄之世,任馋弃德,背约忘亲,以至天怒神怨,国蹙兵亡,徒使壮士横尸膏野,以快敌人之意。原盖深悲而极痛之”。在古代,将尚未成年(不足20岁)而夭折的人称为殇,也用以指未成丧礼的无主之鬼。根据古代葬礼的规定,在战场上“无勇而死”的士兵,不能被安葬在墓地,而是被称为“殇”的无主之鬼。在秦楚战争中,战死疆场的楚国将士因为是战败者,所以只能暴尸荒野,没有人为这些为国战死的人举行丧礼或进行祭祀。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屈原这位被放逐的楚国贤士创作了《国殇》这一不朽名篇。他深感楚国的国势衰败、士兵伤亡的悲惨,以及国家的背约忘亲、任馋弃德的错误政策,因此写下了这首悲怆的诗篇,表达了对楚国的深深忧虑和痛心疾首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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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了对爱国将士的深深敬意和追悼之情。他通过描写战斗的激烈场面和将士们的英勇抗敌,展现了他们为国家捐躯的高尚品质。作者运用生动的比喻和修辞手法,将将士们形容为英雄豪杰,他们所使用的武器和装备也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整篇文章充满了悲壮和崇高的情感,让人对这些为国家献身的将士产生深深的敬佩和感动。
此外,文章还提到了这场战斗的具体背景。虽然现存史料无法确定战争发生的具体时地和敌对一方,但从楚国与秦国之间的历史关系来看,可以推测这篇诗歌可能是描写楚军抵御秦军入侵的战斗。无论具体情况如何,作者对楚国将士的赞美和追悼都是真挚而深切的。
总之,这篇鉴赏文章通过对《九歌·国殇》的内容和情感的分析,展示了作者对爱国将士的敬意和追悼之情。同时,文章也提到了这场战斗的背景,为读者提供了更多的背景信息。整篇文章语言生动,情感真挚,让人对这些英勇的将士产生深深的敬佩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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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约公元前340—公元前278年)是中国战国时期楚国的一位诗人和政治家。他出生于楚国丹阳秭归(今湖北宜昌),是楚国贵族出身。屈原曾担任三闾大夫和左徒的职位,负责处理内政和外交事务。
然而,公元前278年,秦国将领白起攻破了楚国的首都郢都。屈原对国家和人民的忧虑使他在长沙附近的汩罗江中投江自杀。据说,端午节就是他的忌日。
屈原留下了许多不朽的诗篇,成为中国古代浪漫主义诗歌的奠基者。他在楚国民歌的基础上创造了新的诗歌体裁,被称为楚辞。楚辞在中国文学史上独树一帜,与《诗经》并称为“风骚”二体,对后世诗歌创作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总结:屈原是中国战国时期楚国的一位诗人和政治家。他出生于楚国丹阳秭归,担任过三闾大夫和左徒的职位。然而,楚国在公元前278年被秦国攻破,屈原因忧国忧民而在长沙附近的汩罗江中自杀。他留下了许多不朽的诗篇,创造了楚辞这一独特的诗歌体裁,对后世诗歌创作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化而为鸟,其名为鹏。
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南冥者,天池也。
《齐谐》者,志怪者也。
《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
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
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
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适莽苍者,三餐而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
之二虫又何知?(抢榆枋 一作:枪榆枋)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
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此大年也。
而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
不亦悲乎!汤之问棘也是已:“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
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为鲲。
有鸟焉,其名为鹏。
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
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后图南,且适南冥也。
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适也?我腾跃而上,不过数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间,此亦飞之至也。
而彼且奚适也?’”此小大之辩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
而宋荣子犹然笑之。
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
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
虽然,犹有未树也。
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
旬有五日而后反。
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
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晋侯、秦伯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
晋军函陵,秦军氾南。
佚之狐言于郑伯曰:“国危矣,若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
”公从之。
辞曰:“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已。
”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过也。
然郑亡,子亦有不利焉!”许之。
夜缒而出,见秦伯,曰:“秦、晋围郑,郑既知亡矣。
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
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焉用亡郑以陪邻?邻之厚,君之薄也。
若舍郑以为东道主,行李之往来,共其乏困,君亦无所害。
且君尝为晋君赐矣,许君焦、瑕,朝济而夕设版焉,君之所知也。
夫晋,何厌之有?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若不阙秦,将焉取之?阙秦以利晋,唯君图之。
”秦伯说,与郑人盟。
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乃还。
子犯请击之。
公曰:“不可。
微夫人之力不及此。
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与,不知;以乱易整,不武。
吾其还也。
”亦去之。
(选自《左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