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山猿愁啼,江鱼腾踊,水波翻滚,这里自古流传着汨罗江(屈原)的故事。
山猿愁啼:山中的猿猴悲伤地哀鸣。
江鱼腾踊:江中的鱼儿跃出水面。
水波翻滚:江水波浪翻滚。
这里自古流传着汨罗江(屈原)的故事:这个地方从古至今一直传承着屈原投江的故事。
江边到处飘浮着可供祭祀的绿蘋和水藻,可是屈原投江的遗迹已经荡然无存,连祭奠的地方都无从找寻,唯有江上的渔父舷歌依然,遥遥可闻。
江边到处飘浮着可供祭祀的绿蘋和水藻:江边漂浮着可以用来祭祀的绿色浮水植物和水中的植物。
屈原投江的遗迹已经荡然无存:屈原投江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
连祭奠的地方都无从找寻:连用来祭奠的地方都找不到。
唯有江上的渔父舷歌依然,遥遥可闻:只有江上的渔父仍然唱着歌,遥远地可听到。
《湘中》译文及注释详情»
这篇创作背景描述了唐代文学家韩愈的经历。在贞元末年,韩愈担任官监察御史,当时关中地区遭受旱灾和饥荒。韩愈上疏请求免除徭役和赋税,但却遭到了谗言诬陷,被唐德宗贬到了偏远的广东阳山县担任县令。
韩愈作为一位诗人,来到汨罗江本是为了凭吊屈原并倾诉内心的郁闷。然而,即使在这个地方,他也无法得到情感上的慰藉。因此,他感到非常沮丧和失望,于是写下了这首诗。
《湘中》创作背景详情»
的渔父仍然唱着歌曲,象征着世间的喧嚣和浮躁,与诗人内心的孤独和失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诗人通过描绘汨罗江的景色和渔父的歌唱,表达了自己的心境和对屈原的敬仰之情。
整首诗以汨罗江为背景,通过描绘江边的山猿愁啼和江上的鱼跃浪翻,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凄凉的氛围。诗人借助倒装句法和双声字的运用,使诗句显得拗折奇崛,增强了诗歌的节奏感和表现力。诗人的心情在诗中得到了充分的抒发,表达了自己对屈原的敬仰和对世间冷漠的不满。
诗人来到汨罗江,原本是为了凭吊屈原,但却发现屈原投江的遗迹已经消失无踪。诗人感叹自己无法找到合适的地方来祭奠屈原,只能听到江上渔父的歌声。渔父的歌曲中,表达了对世间浮躁和喧嚣的不满,与诗人内心的孤独和失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诗人通过渔父的歌唱,表达了自己对屈原的敬仰和对世间冷漠的不满,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内心的孤独和失落。
整首诗以汨罗江为背景,通过描绘江边的山猿愁啼和江上的鱼跃浪翻,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凄凉的氛围。诗人借助倒装句法和双声字的运用,使诗句显得拗折奇崛,增强了诗歌的节奏感和表现力。诗人的心情在诗中得到了充分的抒发,表达了自己对屈原的敬仰和对世间冷漠的不满。
通过这首诗,诗人韩愈表达了自己对屈原的敬仰和对世间冷漠的不满。诗中的汨罗江和渔父的形象,象征着世间的喧嚣和浮躁,与诗人内心的孤独和失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诗人通过描绘江景和渔父的歌唱,表达了自己的心境和对屈原的敬仰之情。整首诗以其独特的表现手法和深刻的内涵,展现了诗人对屈原的敬仰和对世间冷漠的不满,同时也表达了自己内心的孤独和失落。
《湘中》鉴赏详情»
这篇赏析主要是对韩愈的《汨罗江怀古》进行解读。文章首先指出诗中的前两句描写了诗人在政治上受到的打击,引发了他内心无法平息的激动,从而形成了诗中突兀动荡的气势。诗人运用倒装句法和急促的节奏感,突出了愁惨的氛围,表达了诗人的哀愤之情。虽然诗人没有直接表达对汨罗江的感慨,但通过这种表达方式,诗人的情感仍然溢于言外。
接下来的两句,诗人借鉴了屈原与渔父相遇的故事,感慨自己就像当年的屈原,被悠闲的歌声嘲弄着。这里运用了楚辞《渔父》的典故,将情景交融,构成了清空孤寂的境界。与前两句激切哀愁的气氛形成对比,达到了高度的和谐。诗人面对茫茫水天的神情,含蓄地抒发了无端遭贬的悲愤和牢骚。
整首诗没有直接描写屈贾同病相怜之苦,而是表达了英魂无处凭吊之情。诗人通过神秘空灵的意境,烘托出内心的迷惘和惆怅,更深刻地表现了世无知音的寂寞悲凉。整首诗将激愤哀切之情和排奡跌宕之势融入清空的意境和深长的韵味中,将探怪求新的特点和传统的表现方法融为一体。
《湘中》赏析详情»
韩愈于768年出生在河阳(今河南省焦作孟州市),他是汉族,祖籍河北昌黎,世称韩昌黎。他晚年担任吏部侍郎,因此也被称为韩吏部。他被谥号为“文”,又被称为韩文公。
韩愈与柳宗元一起被认为是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他们主张学习先秦两汉的散文语言,破骈为散,扩大文言文的表达功能。宋代苏轼称他为“文起八代之衰”,明人则推崇他为唐宋八大家之首,与柳宗元并称“韩柳”。他被尊称为“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他的作品都被收录在《昌黎先生集》中。
在思想上,韩愈是中国“道统”观念的确立者,他是尊儒反佛的里程碑式人物。他对佛教持批判态度,主张恢复儒家的传统价值观和道德规范。他的思想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韩愈于824年去世。
二月十六日,前乡贡进士韩愈,谨再拜言相公阁下:向上书及所著文后,待命凡十有九日,不得命。
恐惧不敢逃遁,不知所为,乃复敢自纳于不测之诛,以求毕其说,而请命于左右。
愈闻之:蹈水火者之求免于人也,不惟其父兄子弟之慈爱,然后呼而望之也。
将有介于其侧者,虽其所憎怨,苟不至乎欲其死者,则将大其声疾呼而望其仁之也。
彼介于其侧者,闻其声而见其事,不惟其父兄子弟之慈爱,然后往而全之也。
虽有所憎怨,苟不至乎欲其死者,则将狂奔尽气,濡手足,焦毛发,救之而不辞也。
若是者何哉?其势诚急而其情诚可悲也。
愈之强学力行有年矣。
愚不惟道之险夷,行且不息,以蹈于穷饿之水火,其既危且亟矣,大其声而疾呼矣。
阁下其亦闻而见之矣,其将往而全之欤?抑将安而不救欤?有来言于阁下者曰:“有观溺于水而爇于火者,有可救之道,而终莫之救也。
”阁下且以为仁人乎哉?不然,若愈者,亦君子之所宜动心者也。
或谓愈:“子言则然矣,宰相则知子矣,如时不可何?”愈窃谓之不知言者。
诚其材能不足当吾贤相之举耳;若所谓时者,固在上位者之为耳,非天之所为也。
前五六年时,宰相荐闻,尚有自布衣蒙抽擢者,与今岂异时哉?且今节度、观察使及防御营田诸小使等,尚得自举判官,无间于已仕未仕者;况在宰相,吾君所尊敬者,而曰不可乎?古之进人者,或取于盗,或举于管库。
今布衣虽贱,犹足以方乎此。
情隘辞蹙,不知所裁,亦惟少垂怜焉。
愈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