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看着那花儿像你,看着那柳枝也像你;正是花柳最美的春天,人却要别离。伤心的人儿不禁垂首默默流泪。一个长江的东边,一个住在长江的西边,好似两岸的鸳鸯在两处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逢呢?
注释:长相思:指的是一种词牌名,是唐代教坊曲的一种。《古诗十九首》中有一首诗写道:“客从远方来,遗我一书札。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作者未知)因此得名。另外,它也有另外两个名字,分别是《双红豆》和《忆多娇》。
花柳:指的是花和柳树。在《楚辞·九歌·少司命》中有一句诗:“悲奠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在唐代,杜甫的《遭田父泥饮美严中丞》中也有一句诗:“步展随春风,村村白花柳。”聂夷中的《劝酒》诗之二中也有一句诗:“人间荣乐少,四海别离多。”
鸳鸯(yuān yāng):这是一种鸟的名字,用来比喻恩爱的夫妻。在汉代司马相如的《琴歌》中有一句诗:“室迩人遐独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在唐代,温庭筠的《南歌子》中也有一句诗:“不如从嫁与,作鸳鸯。”
几时:指的是什么时候。在唐代杜甫的《天末怀李白》中有一句诗:“鸿雁几时到,江湖秋水多。”在宋代苏轼的《儋州》诗之二中也有一句诗:“荔枝几时熟,花头今已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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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创作背景发生在公元1036年,当时的词人任夷陵县令。欧阳修当时30岁,在长江边与心爱的人分别,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他站在江边,看着花儿在江边盛开,两岸的鸳鸯成双地飞舞。这种离别的相思之情加上被贬的失意,激发了他写下这首词的灵感。 《长相思·花似伊》创作背景详情»
这篇赏析是对一首抒写离别之情的作品进行的分析。这首词描写了一对青春别离的夫妇,妻子在丈夫离去后产生了无尽的思念,并渴望早日与丈夫相聚。尽管妻子已经离去,妆楼空空,但作者仍然深情不已,难以忘怀。
词的上阕以流水为起点,描述了眼前所见的景象,并目送远波,想象着这流水将流到瓜洲渡和长江汇合,再想到吴中的山也带着愁容。正值花繁柳茂的时节,花和柳都如人一般,而此时人却要离别了。实际上,作者深深怀念远在江南的情人,希望情人能从吴地归来,过瓜洲古渡,顺流北上与自己相会。然而,汴水和泗水一去不复返,爱人也永远离开了他。情人面若桃花眉似柳,低头泣下,原来是因为即将离别而感到伤心。
下阕中,作者表达了自己的相思之痛。恋人被大江分隔,一个住在长江头,一个在长江尾,就像是两岸的鸳鸯,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这位“花柳青春”的妻子只能低头双泪垂下。绵绵的相思之情在结句的设问中得到了抒发。
整首词以月下的流水作为背景,象征着悠悠的离情别绪,深深的思念和由此产生的怨恨。词中频繁使用叠字叠韵,再加上柔和的民歌风味,更加抒发了悠悠不尽的思念和怨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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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他是汉族,出生于吉州永丰(今江西省永丰县)。由于吉州原属庐陵郡,他自称“庐陵欧阳修”。他被谥号为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
欧阳修是北宋时期的政治家、文学家和史学家。他与韩愈、柳宗元、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一起被称为“唐宋八大家”,这是对他们在文学和政治领域的杰出贡献的认可。后来,他又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一起被称为“千古文章四大家”,这是对他们文学成就的高度评价。
欧阳修在政治上有很高的地位,曾担任过宰相和枢密使等重要职位。他在政治上主张变法,提出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包括推行新法、整顿军队、加强教育等。他的政治理念和改革思想对当时的社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文学方面,欧阳修的作品涵盖了诗、词、散文等多个领域。他的诗歌作品以豪放洒脱、婉约细腻为特点,被誉为“欧阳诗风”。他的散文作品则以清新自然、富有感情的笔触而著称。他的代表作品有《醉翁亭记》、《秋夜将晓出篱门迎凉有感二首》等。
欧阳修对史学也有重要的贡献,他主编了《新唐书》和《新五代史》,对中国历史的研究和整理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他注重史料的真实性和客观性,对历史事件进行了深入的分析和研究。
欧阳修于1072年去世,享年66岁。他的思想和作品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被誉为中国文化史上的重要人物之一。
仕宦而至将相,富贵而归故乡。
此人情之所荣,而今昔之所同也。
盖士方穷时,困厄闾里,庸人孺子,皆得易而侮之。
若季子不礼于其嫂,买臣见弃于其妻。
一旦高车驷马,旗旄导前,而骑卒拥后,夹道之人,相与骈肩累迹,瞻望咨嗟;而所谓庸夫愚妇者,奔走骇汗,羞愧俯伏,以自悔罪于车尘马足之间。
此一介之士,得志于当时,而意气之盛,昔人比之衣锦之荣者也。
惟大丞相魏国公则不然:公,相人也,世有令德,为时名卿。
自公少时,已擢高科,登显仕。
海内之士,闻下风而望余光者,盖亦有年矣。
所谓将相而富贵,皆公所宜素有;非如穷厄之人,侥幸得志于一时,出于庸夫愚妇之不意,以惊骇而夸耀之也。
然则高牙大纛,不足为公荣;桓圭衮冕,不足为公贵。
惟德被生民,而功施社稷,勒之金石,播之声诗,以耀后世而垂无穷,此公之志,而士亦以此望于公也。
岂止夸一时而荣一乡哉!公在至和中,尝以武康之节,来治于相,乃作“昼锦”之堂于后圃。
既又刻诗于石,以遗相人。
其言以快恩仇、矜名誉为可薄,盖不以昔人所夸者为荣,而以为戒。
于此见公之视富贵为何如,而其志岂易量哉!故能出入将相,勤劳王家,而夷险一节。
至于临大事,决大议,垂绅正笏,不动声色,而措天下于泰山之安:可谓社稷之臣矣!其丰功盛烈,所以铭彝鼎而被弦歌者,乃邦家之光,非闾里之荣也。
余虽不获登公之堂,幸尝窃诵公之诗,乐公之志有成,而喜为天下道也。
于是乎书。
尚书吏部侍郎、参知政事欧阳修记。